还不赶快来体验!!!
用手在鞭身上轻略两下,他便发现了这鞭子里头隐藏的妙处,心下了然。
盍邑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脸,神sE不似方才那般Y沉,反而是一种怪异的柔和,“我不打你,阿元,我要伺候你。”
闻言,蔺纾莫名起了一身粟粒,扭头躲开他的触m0,冷眉横眼骂道:“谁稀得要你伺候?本g0ng有的是人伺候!滚开!”
“阿元指的是何人?方才那些小倌?”盍邑一面说一面用粗粝的鞭身去挑拨两团雪峰上的茱萸。
蔺纾情不自禁打了个颤,不甘示弱咬牙道:“他们温顺可人,最是会伺候人。”
“呵。”盍邑眼眸微抬,低笑一声,追问道:“他们有我了解你的身子么?他们知晓要如何弄你才爽快么?他们知晓哪儿才是你最敏感的地儿么?”
他一连串的b问问得她哑口无言,蔺纾不愿与他在这种情境下对峙,扭了扭身子,冲他喊道:“你放开我,堂堂君子强迫人算甚么本事?”
盍邑似是听见甚么可笑的话,眉心一展,笑道:“阿元又忘了,我从不是君子。”
“我只不过是个穷乡僻壤里嚣张跋扈的小人罢了。”他自嘲道。
蔺纾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明白他是将那日寒梅与自己说的话听进了心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