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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蔺纾忽被身上的痒意刺醒,只听头顶上好似有蚊子在飞动,“嗡嗡”叫个不停,她皱眉抓了抓身上的痛痒之处,哼唧一声,身子一翻便钻进身旁男人怀里。
可毒辣的蚊子一朝尝得了她的香甜,哪里肯松口,一个劲儿的张着血盆大口追着她狠叮,不过顷刻,蔺纾果不其然又被叮醒了。
这一回她只觉浑身上下没一块好地方,又痛又痒,难受非常。
“盍邑,盍邑……”
沉睡的盍邑骤然被推醒,以为发生了何事,当下拥住她低问一句:“怎的了?”
“好多蚊子叮我,痒Si我了,呜……”蔺纾气恼的蹬了蹬被子,声音委屈。
盍邑凝耳静听,发现确实是有几只蚊子在帐内飞动,他便下意识挥手赶了赶。
荆州地处南方,天气炎热之际蚊虫多生,他是个粗人,浑身骨r0U坚y,是连蚊子都不稀得叮的人,她却不同,浑身皮,如此T质,最是好招蚊子的。
他提音朝外吩咐了一声,立马有守夜的婢nV点灯入内,轻手轻脚的将燃好的避蚊香放入缕金雕花熏笼内,又近前来挂了几个除蚊安神的香囊在帷帐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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