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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稍许,他才继续道:“据说,它象征着深情专一。”
蔺紓动作微顿,抬头时迎上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心里的气顿时犹如被扎破了个洞的皮球一般,“咻”的一声登时消失殆尽。
本来这鹦鹉是一对儿的,可惜在半路上死了一只雄的,只落下了这只雌的,刚来时她极是萎靡不振,就这么不吃不喝过了几日,就在盍邑以为她要赴身殉情时,她好像又突然想通了,肯进食后精神顿时好了不少,再调教了几日,已是如今活蹦乱跳的模样了。
蔺紓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这小东西有些可怜,怜惜的用手指摸了摸她的头,鹦鹉也垂着脑袋,很乖顺的任她抚摸。
“你这么久未来见我,便是为了寻这小东西?”她放下小木勺,回头问道。
盍邑见她终于肯与自己说话,心里登时松了一口气,浅笑回应道:“也不全是,近日确实事忙。”
蔺紓便顺势问他近日都在忙些什么,他这回未再隐瞒,但也未详说,简便道了一句:“是荆州的事宜。”
她记起荆州的洪灾,遂多问了一句:“如今情况可好些了?”
他点点头,“嗯,洪灾已止,百姓们的生活也安定了许多。”
只是,人财损失不少,原本穷乡僻壤的荆州在他的治领下好不容易有所改善,如今一朝洪灾又打回了原样,盍邑不可谓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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