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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晃六年，他们的儿子也六岁了，湛开霁到了该上小学的年级。

        开学第一天，他自己一个人穿好衣服，站在板凳上洗脸刷牙，把自己收拾g净，来到厨房用三明治夹了片芝士作为早饭。

        学校的路线在昨晚已经熟背心里了，湛开霁走到爸妈房间门前：“我去上学了。”

        门开了。

        湛娄穿好衣服站在他面前，白衬黑K，系着手腕处衬衫的纽扣，看起来也要出门。

        湛开霁好奇往里看，床边耷着一只纤瘦的手臂，手指无力往下垂，床上隆起一个人模糊的轮廓，除此之外他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了。

        “爸爸你要送我吗。”

        湛开霁背着书包询问。

        “你妈妈昨晚嘱咐我今天送你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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