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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第一次搬砖，”盛航看他一眼，“有没有什么感悟？”

        这个点校园里没什么人，住校生都在班里上晚自习，走读生也早已经回家了，四周寂静而空荡。

        蒋辞转过头看了眼盛航：“没有。”

        盛航喉结上下滚了滚：“累吗？”

        蒋辞猛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刚是在笑吗？”

        盛航：“……不是。”

        蒋辞不依不饶继续瞪着他：“我都听到了！”

        “听茬了吧。”盛航说。

        “我今年才十七岁，离耳背还远着呢！”蒋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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