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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群长在这边游荡,出现蛇的概率很小。”霍朗说着,忽然步子一转,剥开芦苇“划拉”一声朝着湖里的方向走去。
“唉!”
司宁宁见他身子忽然一矮,以为他只顾着说话,不小心踩空了,但见霍朗只是矮下去半截,并没继续下陷,也没有水声,才反应过来不是。
边缘地带的芦苇丛长了一年又一年,虽然刮大风的时候会随着风向漂浮,但其实人走在上面还是很扎实平坦的。
霍朗站稳后,转过身来朝司宁宁伸手,“ТовариwСкиннинг,возьmиmенязаруку。(司宁宁同志,抓紧我的手。)”
司宁宁倏忽一愣,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搭上了霍朗手心,她顺口回道:“Хорошо,товариwХолланд.(好的,霍朗同志。)”
一个来回的俄语交谈,已经正式了司宁宁之前想问却没问出口的话。
霍朗会俄语,而且绝不只是能听到一些简单的那么简单。
这个男人真的是致死谦虚。
不管是什么事,一旦问起会不会,得到的回答永远都是“会点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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