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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香伶就说:“那我先回去告诉我娘亲。”
也走了。
冷清秋忙去送她不提。
宫羽田便对陆恒道:“不去跟白家道个别?”
陆恒微微摇头:“说来此间,白家险些遭难,也算是被我牵连。虽说是母族,未尝没有怨念。便就这么着吧。”
宫羽田微微摇头,没说什么。
丁连山便开口:“照着恒哥儿先前说法,仿佛眼下革命派也不大能成事。自鸦片战争到现在,都快七十年了,啥时候才是个头儿啊...”
这不止是丁连山一个人的叹息。
七十年,至少有三代人了。茫茫尽是黑暗,看不见前路。眼下革命派似乎火光熊熊,可陆恒又说不大能成事,那未来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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