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她拿着电话，继续说：「哦、哦、哦。」

        她脱下围裙，放在枱上，找了一张椅子，在电话旁边坐了下来。她在摺櫈上栋高了一只脚：「即是测验成绩很好？」

        ——「哦、哦、哦。」

        「他？他懂甚麽，只是个蠢仔。」假如有人赞她的儿子，她会如常地否认。她向电话的另外一面报上了笑：「也要你们教他教得好……」

        ——「啊，是是是……」

        「他聪明？」母亲眼尾扫视了我一下：「他才不聪明！（笑）他哪里聪明？（笑）」

        我呆地看她。

        母亲对电话说：「他整天发吽呌！戆戆居居。」

        我和她去见家长的路上，好像去受刑，即使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是觉得是当时的我做错了事。我想，我是不是在测验里面做错哪条题目，结果才弄得要见家长呢？

        老师拿着一幅画了曲线的图，指着右面（後来我知道是），他最使我深刻的一句是：

        「羊太，你的儿子，是在这两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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