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阿哥家姐没有回答,阿爸关上了房间的门,看不见他正在里面玩电话抑或睡觉。
&的《s》,我只是看到第35页,因为看不太懂,只看到主角去了治疗中心的一段。她遇到很多很多个一样有问题的人,不断地被其他人告知他们各自的问题。——「告诉我啦,你的事。」/「告诉我啦,你的事。」/「告诉我啦,你的事。」——不过主角只能听,听其他人不断地说,没有人听她。
等了一会,阿妈洗完衣服,问我们是不是吃蛋糕:「这麽晚也不吃吗?」接着其他人才活动,阿哥把雪柜里面的蛋糕盒子拿出来,家姐去了开枱,蛋糕是一样的鲜果蛋糕。
我想气氛应该算是融洽,因为是阿哥先提议拍照,叫我拿电话。「你拍照b较厉害啦。」他笑着说。
「哦,好啊!」我接过他手上的电话,笑。
我好像为了刻意活跃起来而笑,本来我没必要这样做,但我偏偏这样做了,而且是习惯X地做,觉得自己无法把人抖笑是一种罪。我会内疚,并为现场的氛围无法欢乐起来(甚至尴尬)而自责。
「哈哈哈哈哈。」我保持着笑,把电话调向适合自己的角度,画面上面有一张枱、一个蛋糕、一张梳化、一个坐在梳化上面的阿妈、一个家姐、一个阿哥,他们都是笑着的,他们笑我拿着电话,头很大。
「唉啊,叫阿爸也出来吃蛋糕啦!」我向房间里叫。
说罢家姐便起身,敲门叫阿爸出来,阿爸穿着一件街市买来的萤光sE运动衣便走到厅上,他问:「咦?今天甚麽日子?」
我们不知道他说真还是说笑。我打趣道:「痴线,你老婆生日啊。」哈哈哈哈哈,最後又是伴了假笑。
等所有人都坐好,我便拿着电话替我们自拍。我突然发现这个地方一张全家福都没有,因为没有甚麽场合会突然拍照,就算有,我们的背景也一定会有谁和谁的婚礼装饰,或是谁和谁的名字——没有一张照片是专属於这一家人的,也没有一张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要去任何一个地方特定地拍。
「我们唱生日歌!」我举手提议,像白痴一样,阿哥家姐也跟着笑,跟着拍手,附和地唱:「恭祝你福寿与天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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