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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周晏然俯身直直地看着温怡卿的双眸,“太后娘娘?”
男人五官深邃容sE是一等一的出挑却半点不显nV气,纤长的睫毛因为垂着眼眸而半掩着,他似乎只是轻握未曾发力也让温怡卿疼得微皱起眉心。
周晏然的x膛越发靠近几乎要压在她的身前,温怡卿慌乱地后退半步T尖猛然撞上桌沿,沉重的木桌不曾被撼动发却撞得她实在r0U疼:“这些年殿下并不曾向哀家讨要过这只玉镯,想来也并不重要,不过是一件首饰罢了……”
温怡卿按下怯意仰着脖子仔细观察着周晏然,见他面sE微沉唇边的笑意便止不住了,赌对了。
像只小猫偷了腥般的窃喜又急忙稳住心神,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周晏然的眼睛,他不由得赞叹这小太后察言观sE的功夫,只可惜这戏演得还是生y了些。
若当真被一个小姑娘轻易拿捏住了七寸,他还是周晏然吗?
“看来娘娘是万分惋惜,Y差yAn错竟成了孤的嫡母,”周晏然拇指轻抚着镯子,看着光透过通透的玉低声道,“可惜这侧妃的位置娘娘是坐不成了。”
温怡卿看着周晏然嘲讽的笑有些奇怪,他为何会以为侧妃的身份能羞辱到她让她恼羞成怒?
温金氏曾说过,当日温家嫡nV要嫁与雁王为侧妃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可这空x来风的事实在令人生疑——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看到权倾朝野的温家与手握重兵的诸侯王有半点关系这于谁都不是件好事,又是在先帝怀疑温父要以原主做人质的节骨眼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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