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顾忱景把林酌光扔下的发带捡起来,理顺了叠好,塞进林酌光大一码卫衣的口袋里。
“算了。”随着顾忱景不急不躁的动作,林酌光觉得自己被安抚,他耸耸肩,“我这么帅,就是把扮成妲己,我也是最倾国倾城祸国殃民的那一个!”
“你当然是。”处理完发带,顾忱景看了眼时间,距离年会开始已经挺近了。
他坐拿起桌上的一瓶深红指甲油,打开,认认真真开始涂起来。
“你涂这个干什么?”林酌光不解。
“手指舞。要让表演更有氛围。”涂完左手,顾忱景把指甲油刷换到左手,继续认认真真涂起来。
左手到底不给力,总是会涂到指甲外缘,顾忱景也不烦躁,用洗甲巾一个一个擦掉,继续重来。
结果依然不甚理想。
再次用洗甲巾卸掉涂得很飘逸的指甲油,顾忱景抬头对林酌光说:“能借秦珍珠来帮我忙吗?”
秦珍珠?中午因为自己初步通过发言稿而欢呼雀跃现场跳了非洲摆手舞后放言再精雕细琢一次更上一层楼的秦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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