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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闻言诧异,她上下打量陈妈妈,陈妈妈在她的注视下低下了头。
“是么?”秦昭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见一个爱一个,这还不算花心薄幸,那什么才算是花心薄幸?”
陈妈妈跪倒在地:“这只是老奴的个人愚见,请贵妃娘娘饶恕老奴不会说话。”
秦昭盯着陈妈妈的头顶,好一会儿才道:“是本宫失态了,起来罢。”
无论如何,秦绍文都是她的“父亲”,他此刻没有意识,她应该多关心关心秦绍文的死活才对。
陈妈妈颤颤微微地起身,退至一旁,始终低着脑袋没再说话。
待大夫出来,秦昭才问道:“父亲这种情况可以医治么?”
“不好说,草民只能尽量医治。”大夫不敢把话说得太满。
再者,他以往也没见过这样的病例,堂堂七尺男儿一受到刺激便晕厥,这种情况见所未见。
秦昭对于大夫的答案一点也不意外,在她看来,这世上像罗青那样的大夫实在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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