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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竹九岁的时候就跟在越修齐身边了,怎么会为了别人忤逆他呢,只是怕他会受到伤害罢了。
闻世间最难愈合的便是情伤了,况且在下山之前,师父就嘱咐过,不能让主子生情,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午后的太阳懒慵,透过树隙打在越修齐身上,外衫被晒得有些温热,但他心却是冰冷无比。
因为少了一半,无论怎么样,也无法温暖,如同常日浸于冰水之中。
向来挂着笑意的嘴角垂下,偏薄的唇直抿,越修齐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同以往的气息。
应竹皱眉看着气息繁乱主子,不由得暗叹,或许是时候按师父所说的去做了。
陈念慈收拾好东西,准备明天去报道。
到时候她就不能以莫府客人的身份住在这里了,只能以待招女子的身份住在统一安排的招亲会厢房。
收拾期间,不知怎么的,陈念慈觉得心闷闷的,凭什么每一世都要她讨好方长卿,像个舔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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