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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良华一听“弟弟”二字就脑壳疼:“这些年你弟弟未必拿的钱还少了?上次说相亲找了个好的,管我们要了两百块说办酒席,结果呢?他拿去赌钱输了个精光!”
杨桃庄被戳了短处,色厉内荏地对着吼:“未必我愿意?我家就这根独苗苗,他一天不娶亲,我爸妈一天不安生,就指着找个厉害的把他管着。男人嘛,成了家不就好了?”
陆良华哼了一声:“算了算了,杨石虎我是怕了,你让他少进城,安心在家务农吧,莫一天到晚这山望见那山高,想些有的没有。”
杨桃庄最护短,她家只有姐弟俩,中间夭了两个男娃,湘省人说话“石”、“四”不分,所以排行老四的就取名杨石虎。
听到丈夫说弟弟的不是,杨桃庄顿时就炸了,跳起来骂陆良华:“你说别人说得蛮好!怎么自己不安心在家务农,非要讨好那个陆昌寿进城工作?还在外人面前吹牛,说什么在物资局当干部,可笑死我了……其实就是个打杂的工人!”
这短揭得好,陆良华气得眼睛都红了,抬起手就想打人,可对上桃庄那喷射怒火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懈了劲。他深身哆嗦,一巴掌砸在桌上,打得桌子一晃,桌上几个菜碗骨碌碌滚了下来。
“咣哐——”巨大的声响惊醒了睡得正香的陆志远,一阵号啕传过来,杨桃庄和陆良华同时收了声,一个冲到屋里哄孩子,一个拿扫帚清扫地板的碎瓷片。
陆良华扫地扫了一半,门外传来响动。
“笃笃笃——”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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