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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英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三儿子,微笑点头:“好。”这么好的孩子,希望老天保佑他一定要考上大学啊。这几天他嘴角起泡,显然是着急上火。
搪瓷脸盆就搁在洗脸木架上,俯身就能够着,徐云英将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拿下来,浸泡在热水里之后在脸上用力擦拭,热气扑在脸上感觉很舒服,发出一声喟叹。
陆星华站在母亲身后欲言又止,想着自己打水时乡亲们的调侃:“你大哥良华一大早帮昌寿爷挑水,你们两家这是要互相走动了么?”
大哥到底想做什么?他是家中长子,应该知道母亲十分厌憎陆昌寿一家,自二哥死后两家就交了恶,自此王不见王。当年陆春举考上大学全村人都去庆贺,就徐云英理都不理。
徐云英一生与人为善,极少口出恶言,提起陆昌寿却是:黑良心的、眼睛里只有钱,这样的人等着遭报应吧!
如果不是陆昌寿跳上窜下要分家,徐云英一家也不会勒紧裤腰带借钱做屋。如果不是陆昌寿□□赤脚医生陆信华也不会送到县医院误诊而死,丧子之痛让徐云英对陆昌寿这个由公婆一手养大却反过来咬了全家一口的白眼狼恨得咬牙切齿。
自私自利的陆昌寿日子过得很滋润,家中田地房子多,从来没有饿过肚子。建立公社之后虽然水稻田都收归公有,但他家人口少、存粮多,日子过得一直比村里其他人要好。
虽然只生了一个儿子,但培养得不错,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县城物资局财务处,娶了个县城里的姑娘,过年过节拎着大包小包回村,陆昌寿不晓得有多得意。
如果不是因为陆桂枝也考上了大学,贴补娘家多,徐云英恐怕要被那陆昌寿活活气死。什么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感觉都是老百姓的一种美好愿景。
想到这里,陆星华再无犹豫,悄悄对母亲说:“妈,我今天早上挑水,听说了一件事,您听了可不要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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