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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人握紧了拳头：“所以说，就这样？”

        “就这样。”泽亚轻轻点了点头。

        或人难看地笑了：“飞电是之助……不，爷爷他，依然还是为了这件事在战斗吗？”

        “你……可以的话，不要怪你爷爷，真要怪，也一并倾泻在我这吧，他当年失去了儿子，又因此伤害了孙子，三代人不得安宁。”

        “他很自责，也在逼着自己不要倒下，不要软弱，在人类安全之前，绝不可以就这样。”泽亚劝说道。

        或人一拳砸在桌子上，刘海垂下，挡在眼前，他低吼道：“出去！”

        “或人……”

        “我说出去。”平淡的话语，比暴躁而言，更令人畏缩。

        泽亚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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