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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都没有脖子了，这狗头却还是觉得脖颈一寒。垂了垂耳朵，算是与黎明雪行了个礼：“据说南无乡的道侣是南疆的先知，名唤黎明雪，想必就是仙子了。仙子这副变化之术当真了得，我六颗眼睛加一起，也没有看出破绽来。难道我们的情报有误，南疆先知本就出身羽族不成？”

        他显然是想夸赞黎明雪的本事，却反而说到她的痛处，惹得她白了一眼。反问道：“道友认出我们的身份，无乡不但没有灭口，反而把你带了回来。你一定对我们有不少的用处吧？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问一下，怎么称呼道友才合适呢？”

        “平时我也没有出面的机会，偶尔有的话也一律以狨皇自称。可我也不想在二位道友面前使用这个名号，以免招惹你们的恨意。作为狨皇的副元神，我一向躲在他的后面分析局面，思考形势，判断利弊，出谋划策。两位道友称我存思如何？”狗头想了半晌说。

        “好。现在存思道友可以说说自己的来历，以及对我们的用处了。”黎明雪说。

        存思便断断续续，又将自己的来历解释了一遍。黎明雪听过洞然，并没有打断他。却在他把来历说清之后，出人预料的问道：

        “也就是说，存思道友知道在你之后，狨皇分裂出的每一个分神。但如果狨皇在你之前就有其他分神的话，也有瞒过你的可能了？”

        “这——”存思的血液都快流干了，脑袋上也就没有多余的水分，不然一定要流出冷汗来，“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我与狨皇共存快五千年了，这期间他并无任何背着我的事情。如果他在我之前另有分神，五千年互相不做交流，似乎也是不可能的。”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他有没有背着你修行别的分神，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只是道友作为副元神，尚有瞒过他的可能。他作为主元神，不背着你留下一些手段，反而有些意外了。”黎明雪见存思的表情，知道他已是心神俱震，趁机问道，“现在，道友要可以说说，你对我们有什么用了。”

        “无乡道友说过，只要我交出黄泉鬼火与九幽冥火的修行之法，就助我夺取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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