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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蛊!”暮雪晴掩唇惊道,“此物是金蚕蛊与青冥蛊相互吞噬养成的,这个图案看起来,应是青冥蛊吞了金蚕蛊,莫非是养在你体内那一对儿么?”
“是啊。”无乡说,“当初将这两只蛊养在体内,按理要借用冰凤寒髓或者千年雪蝉的寒气杀了青冥蛊,再借青冥蛊杀了金蚕蛊,调和阴阳。在妖族时,我果然得了冰凤寒髓,可当时我在昏迷中,没能用寒髓杀死青冥蛊,反倒让青冥蛊得了寒气,功力大涨,把金蚕蛊吞了。这圣蛊就从我身上离开了。”
“你能得到冰凤寒髓倒也正常,可此蛊既然离开,如何又在你身上留下印记?”暮雪晴问。
“只因我的心魔,竟从我的真灵中分出来,也依附在这只蛊虫上,一起离开了。这心魔借助圣蛊之躯修成人形,化名古玄虚,才与我交手一场,这印记是交战时留下的。”
“是用来确定你的位置,怕你突然找上他的印记么?”暮雪晴问。
“倒也不是。”南无乡有些难以启齿,“不是什么奇妙标记,而是那对头的一些恶趣。他相济阴阳,诶呀——”
南无乡说着忽然想起件事,从怀中取出一块传音符来,叫了声“府主”,那边禹大川应话,他却道:“若见我去借玄火炉,便将我就地打死,千万不能借他。”
禹大川听他又说“我”又说“他”的,简直莫名其妙。他又说“总之有人来借玄火炉的话,无论如何不要答应就是了。”
他是忽然想到古玄虚与他样貌无二,又有他的记忆,怕对方假借他的面目行骗。这人天生晓得阴阳之理,要再得了玄火炉,就更不好制服了。禹大川虽然一头雾水,还是回说玄火炉不会外借,叫他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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