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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意思是，良心会痛？

        萧拂笙不相信道：“难道赶走瘟疫救了他们的，不是你？”

        江尧灵道：“你想知道真相吗？”

        萧拂笙连连点头。

        江尧灵道：“答应我，知道后不要觉得我是个糟糕的坏人。当然，如果你还是这样觉得，我也不怪你，我确实……糟糕透了，坏透了。”

        萧拂笙急得快吐血，道：“你都没说呢，怎么知道我会是什么想法。”

        江尧灵道：“你可知这个世界里的修仙，是如何修的吗？”

        萧拂笙被问住了，仔细想了想，道：“还能怎么修，就是修行啊。没事的时候打打坐练习吐纳吸气提升修为，学学术法，下山做做好事积累功德，等待有一天能够羽化飞天成仙成神。”

        江尧灵道：“打坐，学法术，做好事，这些事是个人，只要他想做，都能做到。但是，真正能修仙的却极少，一百个人中也只有一个人能勉强加入，一千个人中也只有一个人资质尚且还行，而一万个人中也未必能有一人修炼至长生不老的境界，最后能羽化飞升的，更是从古至今也只鸿蒙仙祖一人。”

        萧拂笙道：“没错，是这样，人生而非一定平等，在修仙这件事上也是。可这和你的良心会痛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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