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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赋言的头发坠落遮住面，“你非要杀了他们吗？”

        “他们已经死了，我是在让你认清现实。”

        祸归扭了扭手腕。

        “可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现在你神志不清，有什么好问？接下来劝你别挡，否则不仅这副身体会死，连你本人也会死。”

        赋言阴沉的脸抬了起来，勾出了一个坏笑，“哦？你真的对这个身体下得了手吗，他可是你的人。”

        祸归看着他也笑，“舍得出来了，你不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刚好借助这副身体，可以对我说你的事了，不过我是不会答应你的任何一个要求。”

        赋言从刚刚开始，脸上的笑容就没落下去，那笑容极假，像极了表情符号中的微笑，看着令人不适。

        “既然你不会同意，那我为什么要说。不如这样，我一直缠着你，直到你愿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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