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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出口,他便压抑不住窃喜之色,赶忙将一半脸埋在靠枕里,觑眼偷偷打量她神情,一边又委委屈屈扭着身子,翁声翁气的闷声道。
“云若这次伤的可严重了,没准十天半个月都离不了床榻呢。”
“容色”,许攸衣沉吟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微微的蹙了眉心,“他若不肯收敛脾性,再纵着,只怕害了他。”
柳云若刹那笑的更欢畅了,只是当着许攸衣的面,他得装着难受模样,故作疼痛的去抚腹部,蜷成一团,肩背直颤的倒在了美人榻上。
...
“刘大人,伤你,是不得已,不然容色身契被毁,你又没了旁的凭证,只能误了殿下的事,这交易自然也就做不成了,所以奴才想了这法子,不出意外,那容色定然会来取你性命,到时,咱们叫许大人,亲自抓个现行,刘大人不就可以功成身退,报了你祖母的仇了吗?”
香柳拿着凉扇,扇着风,靠在床柱上,见刘清歇了质问的心思,不禁微微一笑,殿下深谋远虑,便是在人心诡谲的凤朝皇宫,这心计也是无人能比的。
怎会布置这样叫人一眼看穿的计谋?
不过就是事先在那身契上抹了特制的迷药,那容色见了身契,定然着急毁了它,这才自己将自己给迷晕了,之后,刘清被刺,许攸衣经历皇宫刺客一事,自然不会就这么容易信了是容色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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