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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这不是怕跟这花一样嘛”,许攸衣执着玉骨扇一指他脚下,说话间,竟是浮上了抹冷淡。
容色羞红耳尖,忙踢踏两脚,将惨遭荼毒的花草扫到一边,奔上前挽住她臂弯,生怕慢一步,叫人错以为他真存了那份心思。
“容色这不是,这不是怕大人忘了容色嘛,再说容色平日也不是这样的,只是偶尔,偶尔而已。”
桃花眼睁的大大的,将许攸衣的神情清晰的纳在其中,容色凝着她,见人不说话,以为她生了恼,觉得他凶悍,粗俗,起了旁的念想,登时急的眼眶泛红,“大人,容色真的没有这意思,你要相信容色……”
“你倒是乖觉。”
许攸衣轻戳他额头,终是绷不住,笑出了声,“也不知你哪来的嚣张气焰,本官如今倒是见识了,往后,可不敢将你忘了,免得引你记恨,日后日子不安生。”
“大人,日子安不安生,又非容色一人能决定?大人也不能信口胡诌,硬将容色比的像是个祸害吧?容色可不依。”
花架下,容色轻哼一声,松开她,扭过了身子,看似羞恼的使着小性儿,实则眼底盛着几分窃喜,与不甚得意的狡黠,肆意的享受着与许攸衣的相处。
要知道,贵门出身的郎君,大多骄矜自持,就是喜欢,也非得含蓄的黏黏糊糊,千篇一律的礼教规矩,哪有他这样随性自在?
许攸衣定也是见惯了那样的,才会格外觉出他的好来,对他颇多眷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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