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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狠狠一折,管事瞪着可着劲演苦肉计的乔房,气的直抖,怎么?见到县令,又想另攀高枝了!
“大人,求大人救救奴家,奴家整日在这赌坊遭受打骂欺辱,时不时伺候的不满意了,还会被剥了衣裳,扔在毒日头底下,任人作践,大人,求你救救奴家,救救奴家吧,呜呜呜……”
管事眼里浮现的狰狞,乔房离得近,自然瞧的明白,他心猛地一紧,显然若是此计不成,他连能不能喘气,都怕得是奢望。
乔房心思狠,自,从容色调.教下走过一遭,勾人手段见涨,更是泯灭了人性,野心也越发大了。
往日,徐黑势大,他哄得她女儿为他神魂颠倒,连赌坊的人都得弯腰,对他一个倌倌,三分礼让,如今,眼见的赌坊是待不成了,赶巧听下厨的伙夫说官府查案,那个杀得青崖山贼匪片甲不留,连徐黑都得忌惮的县令亲自来了!
他心砰砰直跳,好容易使了手段,骗了这端茶的差事,哪能叫这厮破坏!
乔房哭的甚是凄婉,手磕在尖利的碎瓷片上,头磕的砰砰直响,“她们势大,奴家无处可逃,若大人不愿收留,奴家除了一死,别无它路啊!”
陈曰见了美人腿软,更何况这声熟,往日床笫间玩花样时没少听,自然有了几分念旧,要替他说好话,但又怕许攸衣觉着她耳根子软,不堪大用,便眼珠子一转,弯了腰凑到许攸衣耳旁,低声道,“大人,这侍儿曾为陈县令也奉过茶。”
许攸衣摩挲了下扇柄,不禁侧了她一眼,约莫瞧出两人是旧识,且这侍儿当着赌坊管事的面,向她告了状,若她不带走,只怕后事难料,许攸衣淡淡的垂了眸,“既如此,便先安排在县衙外院,做些洒扫的活儿吧。”
管事一听,便是有百样手段也没了法,当先要紧的,还是送走许攸衣,她这般一想,也就未做纠缠,囫囵的应付了几句,捱着疼,唤来人,在许攸衣跟前走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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