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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必须得有个依仗,才能保全自己,容色了解刘汝,在她眼里只有价值之分,绝无可能有所谓的怜悯之心,这样的人可以交易,却不能不防备。
而许攸衣的出现,整好解了容色一直以来所忧虑的事情,他自然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刘汝忌惮许攸衣,而许攸衣又似乎因着某种缘由,对刘汝也存了几分戒备,这让容色找到了从中斡旋,接近许攸衣的一个捷径。
容色一扫之前的颓唐,蓦地有些高兴,他想或许想让许攸衣对他改观,也不是那么难办。
容色规矩的抿住嘴角,不敢露了官司叫许攸衣又察觉异样,赶忙低了头,状似不在意的顺口道,“西街赌坊又起了争执,那处一直是刘捕头在管着,她去的急,来不及把东西交过来,便交代奴,让奴带给大人。”
“西街赌坊?”
许攸衣原本因着昨晚一事精神略有些疲乏,还正奇怪怎么是容色带着卷宗过来。
她揉揉额角,对容色,许攸衣一直秉持着极是排斥,却又不得不暂时留下他的心情,容忍着,除此之外,她并不想在没有外人在场的情形下与他独处。
她原想随便寻个由头打发他去后院待着,可话还未出口,容色的一番言语,却是让她神色一振。
前任陈县令向来勤俭,从无什么不良嗜好,而三月前,她离奇暴毙,所处之地正是赌坊,且据说她死后手里的那锭金子,被特意烙上赌坊暗印死死的嵌在皮肉里,几乎混为一体,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并没有一丝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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