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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高一S班的学生觉得，他们班宋言好像变了一个人，浑身带着冷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有点奇怪。

        后来班里的学生，不，应该说是英烨的一部分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走霉运。

        最先出事的是校工刘三，不知怎么胳膊断了进了医院，紧接着丑闻爆发引来了警察调查，再然后，听说是调查出了一些糟劣事，沾了人命，判刑了。

        接下来是学校里经常惹是生非的人，虽然没有伤及性命，但都吃了很大苦头，惹得那些人连夜去又名的寺庙烧香拜佛，想去去晦气。

        大家都觉得学校里怪怪的，可要说怎么怪，谁也说不上来，只有韩绒绒一个人在恐慌，那是发现真相的恐慌。

        她认为宋言不是宋言了，他表现得就像一个死人，一个鬼魂，还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宋言是个怎样的人，像个好好先生，温柔中带着一点木讷，可现在的宋言，那份温柔消失殆尽，留下的只有冰冷和漠然。

        韩绒绒时常觉得他能看透人心。

        她害怕那种视线，心里说不上来的不适，在沉默了一段时间后，她搬离了边南的座位旁，去了教室的另一边坐下，那是靠近顾流川的一个位置。

        边南没有阻止，也没有提出异议，他还是那样淡淡看着她，看得她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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