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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打消对萧澈无端猜忌,命人领他换了身干净的衣物,稍作休息,那头来人通传,说皇女大人方才苏醒,身子还有些虚弱,但已无大碍。
宋译闻言,瞧天色已晚,便差人送了补药前去。
萧澈随即告退,不再叨扰。
偏院女眷皆睡下,隔着条小道,院墙内还燃着烛火。
萧景刚送走一个“祖宗”,屋里另外一个“祖宗”还在气头上。他屏退左右,亲自端着热茶过去讨骂。
唐玉见他,怒火中烧,一掌将茶盏掀翻,热水撒了一地,瓷片溅的到处都是。
“临行时,兄长耳提面命,嘱咐昀儿势必要夺下跟皇女的婚事。若能顺利攀上侯府这层关系,于你于他皆有大好处。我且说了,不要带着那小蹄子的孽障来。你不听,非要带着,来了便坏事!”
“是是是,”萧景点头哈腰,不敢有半点忤逆,“昀儿非要带着他小弟,说路上有人照应,我便顺着他的意思。”
唐玉恨铁不成钢地道:“昀儿心软,更没城府。他讲兄弟情深,殊不知人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想着法儿鸠占鹊巢呢。”
“是,夫人说的有道理,”萧景顺势问,“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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