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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礼所说正是皇帝心中所想,他想起二十年前,当时他刚登基两年,皇位尚且坐不稳,北方又有北羌来犯,韩慎与他差不多年纪,二人从小相识,他即位之初韩慎曾说过愿做陛下手中一把刀,于是他派年轻的韩慎到边关御敌,给他封了个将军的职位。
当时镇守边关的是先皇座下的老将严峰,严峰此人出身勋贵,年轻时投军立下大功,但他好奢靡,纵容手下在边关乱来,又结党营私,当时边关势力被严峰和他的姻亲把持,他们上贪污军饷,下骚扰百姓,更有甚者故意与北羌暗中联合,导致战事节节败退,哄骗朝中军费,刚登基的皇帝对此愤怒不已,但严峰的勋贵家族在朝中盘根错节,他们为严峰提供了坚实的后盾,纵使皇帝也无可奈何。
韩慎刚到边关,严峰便给他了一个下马威,先兵后礼,威胁韩慎不成,就派自己的儿子引.诱韩慎堕落,幸而韩慎意志坚定,非但没有被诱.惑,反而趁机打入严家军内部,短短三年便在军中有了一席之地,这年北羌再次来犯,严峰一系便暗中与北羌结盟,试图除掉日渐做大的韩慎,被韩慎察觉,以通敌的名义在阵前砍了严峰的头,在缺乏粮草的情况下,与北羌决一死战,这场战役韩慎赢了,但也为此付出巨大代价,他身受重伤再也没办法上战场。
趁此机会皇帝在朝中清除了勋贵严家,从边关召回韩慎,这些年韩慎在盛景城基本是荣养的状态,皇帝给了他很大的荣宠,但韩慎却情愿呆在家里教养儿子。
这些过往令皇帝想起韩慎的好,忍不住对他有些同情,除了加派人手调查韩家的事,他还多派了几个太医去给韩慎看病。
韩家,戚氏命人将柳枝带去审问,柳枝一开始又惊又怕,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等她得知韩慎的药中被人下毒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起来,“不是我下的毒啊,夫人明鉴,侯爷对我有养育之恩,我岂能做出这种恩将仇报之事!”
她哭得伤心,还想问侯爷的情况,戚氏晾了她一会儿,便问她熬药期间是否发生过不同寻常的事,听戚氏这么问,柳枝的哭声戛然而止,戚氏见有情况,马上呵斥她,“还不从实招来!”
其实这种事柳枝不太好意思说,她熬药一向亲力亲为,很是细心,但今天突然肚子痛,上茅厕了,等她回来后药都快熬干了,便又加了点水,柳枝支支吾吾将这件事交代出来,戚氏目光一凛,与嬷嬷对视一眼:“就是这里了。”
“你好好的,怎么忽然肚子痛,是不是先前吃坏了东西?”嬷嬷走过去问。
柳枝想了想,将早已盘旋在心中的怀疑如实说了出来,“我早饭照常吃的,中途没吃别的,就熬药前吃了雷大娘给的栗子糕,我吃栗子糕时便觉得里面有怪异的味道,有点像巴豆,但当时没想太多,栗子糕我没吃完,还剩一小块放在厨房柜子里,夫人可以拿去请大夫瞧一瞧。”
戚氏立刻派人去厨房拿栗子糕,一并把雷大娘也抓回来,但一无所获,栗子糕没有,雷大娘也不见了,这下柳枝傻眼了,“夫人,我说的都是真的,请夫人相信我!”
戚氏管家二十年,什么情况没见过,这种小伎俩她一想就明白了,定然是雷大娘给柳枝下巴豆,害她拉肚子,趁机在药中下了毒,现在东窗事发,雷大娘趁机跑了。于是戚氏下令四处捉拿雷大娘,皇帝派来查案的人很快到了侯府,戚氏将这件事告诉他们,有这些人镇守,她反倒安心许多,一闲下来就想起幼子和幼女,忙让嬷嬷带他们过来,免得他们被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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