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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月缩了一下细长的脖颈，点点头，又遥了摇头。

        “你是想说羡慕他们之间的爱情，但是不羡慕他们两个人，对不对？”吴启昌邪笑着替她说出答案。

        嘉月重重的点点头。

        “其实你心中还是埋怨我的对不对？认为我不该为了一已之私，而破坏了别人的幸福，甚至毁了别人一生，是不是？”吴启昌正色问道。

        嘉月苦笑一下，不做任何表示。

        “可是你也知道，这不是我自己选择的路，但是，既然上了路，就回不了头，所以，纵然有时候你心里不情愿，可还是会帮我，对不对？”吴启昌再一次说出了嘉月心中所想。

        嘉月并不掩饰，再次点头。

        “怪只怪我们的命不好，出生在那样的所在，我们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主，只能按照别人安排好的轨迹行走。可是，再长的轨迹都有尽头的时候，一旦挣脱出去，就可以获得我们想要的自由，是不是？”吴启昌的神色有些激动，不像是询问嘉月，更像是在反问自己。

        嘉月平视着吴启昌，沉默良久，这才重重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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