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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扬笑笑，道：“那很好嘛！”云霄捋了下迷眼的发丝，又转头看了陈扬一眼，轻声道：“你心里好受些了吗？”

        陈扬一呆。

        他没想到云霄会这么问他。

        半晌后，道：“好受很多了。”顿了顿，又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所做一切，都已经与小语无关了。无非是让我自己的心安宁一些！”

        云霄道：“人死如灯灭，逝者难再追！的确，活人做什么，都已经与逝去的人无关了。”

        陈扬默然下去。

        两人一路走着……云霄道：“还记得当年你来仙界就是为了小语，如今……所以前几日你要杀李长夜，我很理解你的心情。”

        “我们不说这些了。”陈扬岔开了话题。

        云霄道：“好！”随后又道：“接下来你会想办法去地球，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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