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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紫衣则是正色道“素素，阿凝，既然今天我们把话都说开了，那我不遮着掩着了。确实，我和陈扬之间也经历了很多，甚至来说，我们几个中，除开沐静，我和陈扬是最先认识的。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菜鸟。能够和他走到现在，我自己也觉得很奇妙。仔细想想，仿佛我前面两千多年都是白活了一样，只有这最近的两百余年才够精彩。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说到此处，话锋一转，道“个中诸多滋味，我也尝过了。人生有相濡以沫和相忘于江湖，我个人更倾向于相忘于江湖。”

        乔凝顿感惋惜与不舍，可又不好多说什么。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每个人的选择都需要被尊重。

        黑衣素贞也是一叹，道“我和我妹妹当年的情况类似于青瑶和那天尊，我们一直知道彼此的存在，可却共用一具身体。我……我大多时候都是在暗中修炼，很少用那具身体！”

        她今日终于说了真话。

        当年她就是心疼自己的妹妹，所以才一直不出现。只有在妹妹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才会出来。她默默付出，却从来不说，甚至还在人前表现出一种我行我素的傲慢。

        这是她的性子。

        众人都看向黑衣素贞，黑衣素贞继续说道“后来，我和陈扬来到了那个天球世界，并且奇妙的拥有了一具身体，这种独立身体的滋味让我非常迷恋。而且离开天球之后，那尊身体很可能就会没有。在这种情况下，我选择了尝试情爱。”说到此处，她抬头看向蓝紫衣，道“若不是那种特殊情况，我想我也会和你做一样的选择，那就是相忘于江湖。不过眼下这般，倒也没有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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