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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刀拿出看好戏的劲头继续向下阅读下去,又联想一下如果他以这个排场出现在贯通山这些元老面前,定会遭到他们批评。
此时又注意到车队人数,一共是21人。车队有21人有资格参会的不过二人,只有我与帮主才会有资格。不对!是三个人,还有一个该死的笔筒。提到笔筒,车队里同样没见到他的存在。假如他不来,21人当中还是二人有资格。不对!阮刀又忽略一个人,阮刀漏算了段雨,这个小丫头有没有资格参与宴会。
如果加上小丫头,不过是四个人有资格。阮刀生怕在遗漏了别人,又重新推算。阮刀终于又领悟道,“我说怎么有异常,当然有异常,因为没见到笔筒。笔筒没看到,金毛狗不在,段雨也没出面。嘿嘿,不用问,他们一定是走了别的路线。车队数量一定与段爷是同样的66辆车,哎呀!金毛狗就你这点小把戏。”
阮刀与金毛狗一样,在猜测是谁把这些信息透露给媒体的。第一个人选就应当是自己的干爹贯通山,因为没有人会第一时间接触这么机密的计划安排,只有贯通山有作案时间。
不过谁会傻到监守自盗,自己作计划自己向媒体计划,这不是蠢到家了。贯通山这种老狐狸是不会干这种蠢事,情理上讲不能是他。按程序他都是制作完计划,然后在给帮主,帮主都是今天一早才会收到。只能是在计划书中间出现的问题,有人利用这个时间差将文件窃走。只要这人提前几个小时出去就可以,时间设定好自动送。
看来干爹手下有太多不可信之人,计划书的人一定是与大家有过节的人。至少跟贯通山有血海深仇,如果从这点入手更困难。天下的人都跟贯通山有仇,这要是找起来真不容易。
阮刀突然想起一人,莫非是他?卓丰永这个滑头鬼是很有可能干这事,似乎将卓丰永放在叛徒的位置上特别合适,因为他有大量人手在贯通山手下当差。只要有一名小卒,将行动计划提前三十分钟内出就ok了。
这样可以将贯通山排除,别人作案可能更小,没有人会这么快就偷走计划预案。如果这事是栽赃,卓丰永可是危险了。这个证据指向太过明确,世人都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这样作岂不是太过愚蠢,自己安排自己报案。这个事办的不高明,不用想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你自己干的。
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阮刀又否定了自己的第二个推论,他开始逐一排查堂主中有动机的人,找了一圈没现谁是一个能办这事的人。又回头在想想贯通山,从动机、条件、时间他都非常充裕,并且他还是最大受利者。要是反其道而行之,这手玩的真高明。
阮刀开始担忧地问自己,“贯通山有这样的头脑吗?他真有脑子天下早已经属于贯通山,怎么会还在帮会内当一名堂主。如果是别人有这么高明的办法,而且此人还不是贯通山,那此人太可怕了。看来今天的宴会,要疏远点贯通山,免得他倒台了牵连自己。”
怎么现在帮会这么乱,人人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利益。只有对自己有利,甚至可以出卖帮会内一切。今天生的一切,就已经证明这一点。
其实我真的不应当来,阮刀想着前因后果,很多预兆在提醒自己,今天的宴会非常不合适你。现在自己上车,想返回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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