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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你怎么一时明白一时糊涂。”袁守又装起假明白说教起别人,“这事跟干牲口的人一样秘而不宣,除了自己清楚自己的干的什么,外人可没有人知道。”
“你究竟想问什么?”袁通问。
“还能问什么?”袁守说道,“我想了解一下咱们三个人的真实情况,你拉他入伙我还以为他是专业干这行的长房。没想到咱们是白丁,没有一个人懂行。”
“不懂没关系,可以慢慢学。谁又能生来就会,还不是后天学习。”袁通回答。
“学!我呸。”袁守不高兴问道,“你有几颗脑袋够交学费的?即便你有九个脑袋,都不够帝国砍的。现在不应当去考虑如何抓母鸡,更不要去想如何去卖,而是先找到谁懂这行。如果这行没有人懂,咱们可没办法去作。”
袁守平时虽然不修边幅,可到关键时刻总是能水平挥。他对问题的分拆与看法都很独到,袁通开始认为这行最复杂的应当是最后的销售,可到了袁守这里,他的问题已经不是问题,而是转变成了谁懂这行。
“你能不能说的在细点?”袁通虚心问。
“意思是找一位行家参与这事,如果没行家咱们干这行危险过高。”袁守慢条斯理地讲,“你们两个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干一行你怎么也得懂一行才行。如果你不明白,吃亏上当那是不免不了。如果是普通行业,吃个亏走些弯路没关系,可咱们这行不行,总不能每次拿脑袋做试验吧?”
袁通哑言,袁守双说,“所以这事不能操之过急。”
袁通与66一都同意袁守的观点,“不介意我再多说两句?”无们阻拦袁守说,“我先给小兄弟介绍下我的经历,我是空有一个好名子,没什么真本事。”
“最大特长是蹲监狱。”袁守夸耀地介绍着自己,“不是因为我蹲监狱时间长,而是因为我蹲过世界上各大洲的知名监狱,就包括黑沙监狱同样留下我住宿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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