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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老高停止了抱怨，想弄明白通路海到底想表答什么。

        通路海笑了，“如果一个线索真的断了，正明此人很有价值。”

        “还用你说，当然有价值，没有价值能被灭口吗？”

        老高只能是苦笑，说来说去不是又回到了起点。

        “你没明白。”通路海继续说道，“线索断了，不是正在为你指明，该行进的方向。”

        “可是没路了，我怎么行进？”

        通路海用手示意老高靠近自己，既然是秘密不能大声演讲，“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老高勉强了挪动了半寸，通路海不满意，继续让他靠近。

        “被杀的与杀人的一定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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