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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苏墨修上战场真刀真枪地打,绝对能把苏墨修打趴下,但捕猎这样的事情,他就比不过苏墨修了——他学的是杀人。
苏墨修把被自己砸晕的雪兔捆好放进羊皮袋,放松很多,腼腆地笑笑:“侥幸。”
“兔肉真的很香……”张二缺咽了口口水,“二少,我们回去?”
“再看看,”苏墨修道,“我们人多,一只兔子不够吃。”
光一只兔子是不太够,张二缺跟在苏墨修身后,继续往前走。
苏墨修喘了几口气,水雾在他面前弥漫开,他思索许久,终于还是问张二缺:“二缺,你对言景则……怎么看?”
“言景则?”张二缺有些疑惑,又猛地想起来,“二少你说的是那个小白脸?”
“恩。”苏墨修低低地应了一声。
张二缺道:“我觉得他挺可怜的,估计在戎人那边被折腾地很惨。唉,一个大男人,竟然遇上了这种事儿……太惨了!”
张二缺对言景则很同情。言景则细皮嫩肉的,那张脸保养地很好,身上却到处是伤,在戎人那边肯定是被当女人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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