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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听的很清楚。
白鸟真理子眼中的泪却滚落了下来,她无声地啜泣着,然后在虎杖慌张地试图安慰她的时候,这种无声的啜泣变成了毫不顾及形象的嚎啕大哭。
白鸟真理子是清楚的,没有人天生就应该拯救她。
她从没在本该拥有的亲情上得到与期待等价的回报,因此对他人也一向不报什么希望。
即使真理子总是对他人的善意抱持的加倍回馈的态度,她也清楚地明白,自己不能让任何一份属于私人情绪的难过侵扰到别人。
她从小就没有任性的资格。
她也很早就明白了,难过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没人可以帮她分担。
过于丰沛的眼泪也帮她证明了这一点,她必须是属于自己的,眼泪必须自己擦掉,即使坐在人群里,哪怕在和谁亲密的交谈、拥抱,她也同样是孤身一人。
她应该孤独,她也一直是孤独的。
而只有保持着这份清醒,才会获得他人的善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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