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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楠楠？”白萱妍立马换上一副关切的神情，过去扶住她虚软的身体。

        艾静楠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跟过来才松了口气，低声说：“那个高炀，他太可怕了……”

        白萱妍给叶盼柔使了个眼色，后者明白过来，“高炀”就是那个刺头儿的名字。

        “他干什么了？”叶盼柔问。

        艾静楠焦虑地撕着手指上的死皮，声音满是后怕，“他让余老师和凤青姐以后都听他的，凤青姐当时就不同意，结果他就攻击了凤青姐！”

        “可是如果凤青找仆人帮忙的话……”像昨天赵磊发疯时几个人都拉不住，还不是被仆人抓起来了。

        “不一样的……”艾静楠脸色又白了几分，“他根本没动手，就那么瞪了凤青姐一眼，真的，就一眼……然后凤青姐就，就吐血了！”

        说到这儿她自己似乎都不敢相信了，神经质地咬着指甲。

        这就是白萱妍所说的精神攻击？

        叶盼柔看了白萱妍一眼，后者正垂着头，并不为艾静楠所言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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