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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东军坊餐饮娱乐的标杆,惜春閣位于小街的正中位置,是一栋附带两进后院的楼阁建筑群。作为酒楼的门面是两层的雕栏木楼。走到门口,门房老远就弯下腰,对着肖宇这群人说起了满是祝福的俏皮话,威武雄壮、年轻有为、升官发财、翩翩风采、英明神武之类的谀词滔滔不绝,肖宇正含笑听着,忽然发现牛长官的脸色耷拉下来,不知道是门房的那句话犯了他的忌讳,赶紧掏出一小串铜钱堵住了门子的嘴。
门童得了赏赐,拉动铜铃,说到:“贵客八位,里面请~~”,领位的小厮赶紧跑出来,询问有否订位。牛壮不耐烦的喝到:“老子奋武营的,不订位还能没饭吃?”
“有、有、将军和几位军爷里面请。”,小厮点头哈腰把几人带进了酒楼。进门是大约两丈长的骑楼通道,天花板和两边墙壁是描绘了奇花异草的木雕画,正对的是一扇红木雕花的屏风。从屏风往左一拐,就是酒楼大约五、六丈方园的大堂。大堂四周是两层的木楼,分割成一间间的包房雅间,包房对着大堂的方向都挂了竹帘,没人的包房竹帘都还收着,看起来一楼倒是没有几间包房有人。大堂没有坐席,只在中间靠后的地方,又有一扇雕花屏风,屏风前面一张长案,案上有张古琴。桌案前面的地板上铺了几张丈许方园的地席,看起来就是歌舞表演的舞台。
不顾后面的下属如同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还在左顾右盼,牛壮径直走到正对古琴桌案的那间包房,停步道:“就要这间”。小厮面露难色,一个伙计快步迎上来,牛壮已经自顾自走进了包房。肖宇随手给了小厮赏钱,也跟着走进这间包房。包房两边是过道,里面居然还分成跃层的上下两层,中间可以以竹帘隔开。上层只比下层高了2级台阶,这种设计虽然简单,在充分利用空间的同时却也给里间的客人观赏表演提供了最大的方便。
肖宇发现台阶上下两个包厢地面都铺了厚厚的地毡,地毡上分四方各摆了四张桌案,桌案下铺着厚厚的毛皮坐席。肖宇知道,那大的地毡叫“筵”,而每个人的坐席叫“席”,合起来才叫“筵席”,就是后世称为宴席的起源。穷人家请客也叫摆筵席,只是筵一般用的草席,而坐席才用好一点的芦席。惜春閣不愧是高档地方,厚厚的地毡比自己的铺盖还厚,而坐席上的皮毛,不知道是什么兽皮,浓密的兽毛足有一寸多长,看起来就很温暖柔和。
肖宇虽然好奇地打量着室内的陈设,暗中也注意到牛壮闯进门后也有些懵逼,不知道自己该坐哪个位置。看起来这老丘八也是个混八大碗的货色,实际上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气势汹汹的其实都是在强撑面子。其他几个兄弟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显都很局促,好在还有一个见多识广的乐水,随手塞了一串铜钱给跟进来的跑堂,指挥他重新布置坐席。
先撤了上层下首的桌案,移到上首坐席的左边并排,作为陪客席。然后把下层上首的桌案摆到右边并排放了,再在左边加了一张坐席,凑够了九个位置。主客陈罡做上首主位,牛壮做上首偏席作陪。肖宇和乐水在上层左右陪客,剩下的几兄弟就可以在下层随便坐了。肖宇见座次安排好了,吩咐跑堂按照第四档的席面先安排下去,就出门等候陈罡。牛壮也跟了出来,在肖宇耳边小声道:“托老弟的福,老哥我也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这地方绝不能给他们好颜色,不然这帮孙子指定会狗眼看人低。”
“不会吧,按照牛大哥的资历,薪饷应该很不错啊?怎么没来过这儿?”
想不到牛壮赧然道:“老哥我有一个媳妇,两个姑娘要养活,媳妇肚里还有个儿子,平日里可舍不得到这种地方花销。”
肖宇差点儿脱口而出“你这模样的也能找到媳妇儿”这种欠揍的话,幸好及时吞了回去,结果被口水呛住咳嗽起来,暗忖这头老牛的闺女不知道能长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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