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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真是可怜，我只知道她心思歹毒，却没想到她还有被害妄想症。”小雯轻嘲一笑。

        身边杭小柒握住她的手，“别把她话放心上，顾萱言这人最会搬弄是非，我当初居然没瞧出她是这种人。”

        小雯摇头笑笑，“柒柒姐，我没事，从前在她手底下，我受过太多苦，早习惯她性格了。只要她不在我面前装温柔，装可怜，我也不会觉得太可怕，毕竟现在爆发的样子才是她真面目。”

        顾萱言见两人一唱一和，牙关都在颤抖，她紧盯着小雯那张脸，看她脖子上没有淤痕，一时间稀里糊涂，根本想不通在医院里，自己想掐死小雯那天，小雯是怎么逃出生天的。

        或者说，杭小柒一直都在骗自己，之前说的什么植物人都是谎言。

        没错，一定是这样，只有她顾萱言一个人脑袋被砸，而小雯肯定劫后余生被转移了。

        这一生她太多时间处于平淡懦弱期，还是在杭小柒发达的阶段，她从旁捡了不少好处，才过了段安逸富裕日子。

        当时她带着恨意和嫉妒心，想毁了杭小柒，可她不得不那样做，不那样做她就没有出路，不能得到杨璐璐和石慧的信任，不那样做，就满足不了她那颗失落的心。

        顾萱言凌厉盯着两人，“是们逼我的，是这个社会逼我的，我也不想害人，我也不想做那些事……根本不怪我，是杭小柒太耀眼，是自己招来祸事，没有我，还有别人！”

        小雯皱了皱眉，“没想到到如今这个局面，还这样执迷不悟。顾萱言，其实从头到尾没人逼做决定，没人逼害人，是自己心太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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