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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铮。”陆素素的声音很奇怪，有些扭曲，似乎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我……我看到了他了。”

        “谁？”厉瑾铮眸宇深邃，冰冷的俊容越发的冷鸷，似乎已经猜到她说的是谁。

        “程炎。”陆素素咬着唇瓣，似乎快要背过气去，“他已经死了，对吧？”

        厉瑾铮轻轻的离开床，把被子给叶心心盖好。

        他走到一旁的沙发，拿起睡袍，穿在身上。

        “是亲自去警察局认领的尸体。”厉瑾铮温冷的说：“所以有没有弄错自己最清楚。”

        陆素素非常的痛苦，“我也不知道，我也只是看到了一个侧脸，可是知道我和程炎认识了那么久，我不会认错的。”

        “要是知道这片土地人口基数有多大，遇见一两个十分相似的人并不奇怪。”厉瑾铮语气清冷，“除非确认那就是他。”

        “我不确定。”陆素素用力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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