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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顾萱言还残存着理智，没破坏值钱的东西，摔的都是些小物件。

        进了客厅，看到顾萱言正背对着坐在懒人椅上，身体微颤，仔细听她动静，明显在哭。

        杭小柒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俯身去看她，发现她泪流满面，泪水花了妆，此刻实在狼狈。

        她暗叹一声，拿过纸巾递给她，“擦擦吧。”顾萱言没接，杭小柒忍不住笑，“妆都花了，眼影和眉毛糊在了一块，真的很丑，顾萱言可是个随时都保持精致的女孩，真的不擦擦吗？”

        顾萱言一惊，这才一把抓下她手里的纸巾，胡乱擦拭。

        杭小柒叹息一声，按住她的手，自己拿了纸巾小心的帮她擦眼泪，看擦得挺干净了，这才拉了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萱言，是不是参加面试被拒了？”

        顾萱言耷拉的眼皮陡然掀起，愣愣的看着她，下一秒咬牙，“是小雯告诉的吧，真多嘴！”

        杭小柒失笑，“不是她告诉我的，”对上顾萱言不相信的眼神，杭小柒翘了翘唇角，“保罗给提供了面试机会，今天应该去参加了面试，但到了晚上就开始大发雷霆，明显就是面试被拒，这么明显的事情，还需要我问小雯？”

        话是这么说的，可她心情清楚，和顾萱言和好之前错过的那段日子让她有些拿不准顾萱言脾气了，所以真的没猜到，干脆直接旁敲侧击问小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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