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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涵一本正经的摇摇头，“不老，但是我妈咪比你年轻多了。”

        张楚雪闭了闭眼，平复了下神情，再次温柔的开口，只是这次声音里多了一些僵硬，“涵涵啊，你这牛奶是给谁的呀？”

        涵涵护着牛奶警惕，“阿姨，你不会要抢涵涵的牛奶吧？”

        张楚雪笑着，“怎么会呢，就是有点好奇。”

        涵涵撇嘴，“除了妈咪会晚上喝一点牛奶，还有谁会呢。”

        “这样啊。”

        张楚雪继续笑着跟他说话，“涵涵啊，你看，外面是不是天黑了呀~”

        涵涵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对啊，好黑了的，阿姨一个人回家要小心点。”

        见涵涵这小孩如此不懂眼色，张楚雪脸色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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