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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昌隆 (3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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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赜定定瞧了那手腕,想起来那丫头的一截皓腕,心道:须得配上好的玉镯才相衬。

        这么一想,他突然惊心起来。酒席散去,外头下了瓢泼大雨,丁谓上前来禀告:“爷,外头下了大雨,江面起了大风,船工说这段江水艰险,夜黑不宜行船,靠岸停得半日,天亮才能行船。”

        陆赜开船的时候就吩咐了,五日到达,不许耽搁。丁谓知道他的性子,一向严苛,来回话也怕他发脾气责骂。

        不料,陆赜听完,便笑:“可见这是老天爷的意思。”随即吩咐丁谓:“靠岸下船,从这里骑马赶回南京要几个时辰?”

        丁谓呆住,愣愣道:“回爷的话,只怕须得三个时辰。”

        丁谓不知爷要连夜赶回南京干什么,纵然落下什么东西,打发底下人去取来就是,何苦要冒这样的风雨,亲自骑马回去呢?

        只不过,他一向晓得,大人吩咐自己便去做就是了,不该问的不要问,当下一路冒雨,赶回南京。这时候已经是半夜,又拿了令牌叫开了城门。

        丁谓就见陆赜往国公府方向去,未进门,便绕到后街。

        丁谓暗暗惊心,原不是回国公府,而是来接凭儿姑娘的。叫开门,问了话,这才知道黄娘子之处。

        回程的路上,丁谓总是不自觉地望向陆赜的马车,他心里实在好奇,凭儿姑娘那样忤逆爷,爷为何反而这样念念不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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