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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痕同玉姑娘望着秦舒：“要不凭儿姐姐就去试一试？”

        秦舒心里是极不愿意去的，这二爷也算不得什么好人，合该叫好好教训一顿，她道：“大~爷既守着门，我又如何进得去？再说，我一个丫鬟，老太太、二~奶奶的话，大~爷都不听，如何能听我的，只怕是下了决断，要打二爷罢？”

        这话说出来，几个人都觉得有理，玉姑娘便道：“碧痕姐姐，凭儿姐姐，我们一起去瞧瞧吧，本是老太太的生辰，大哥哥为何发这样大的脾气？”

        秦舒本不想去，却叫玉姑娘拉着手，硬是拖着去了。

        国公府的祠堂在中堂以北，绕了大半个园子这才到。祠堂不比园中别处，自是红漆大门、庄严肃穆。

        老太太同二~奶奶都守在门外，眼眶红红的，想来都哭了一通。见着秦舒来了，二~奶奶几步上来拉着她的手：“凭儿，快进去瞧瞧你二爷，打了这许久，现在连声音都听不见了，只怕是晕死过去了。凭他犯了什么错，总不能这么下死手打人，便是县官断案，也要叫犯人申辩才是。”

        秦舒免不得宽慰她：“二~奶奶放心，大~爷二爷是亲兄弟，手下自然是有分寸的。我便是想进去，看这大门紧闭，只怕也是进不去的。”

        二~奶奶又哭出来：“大~爷自然是有分寸的，我只怕底下人没什么分寸，把二爷给打坏了。”

        说着，不由秦舒拒绝，从小丫头哪里取了五色托盘奉了茶，递给秦舒：“你进去给大~爷奉茶，多少劝一劝，瞧瞧二爷如何了。”

        下人们搬了太师椅在阴凉处，老太太本是闭着眼睛端坐，见此抬了抬眼皮，也吩咐：“凭儿进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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