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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比玉姑娘大一岁,两个人自幼长大,做什么都是一道儿,他笑笑:“姐姐明鉴,今儿倒不是我带了玉儿出来浑玩,是大哥哥带我们出来的,也不是玩,是温陵先生讲学,我们去听了一会儿。姐姐是不知道,那山上竟然有许多人,上至闺阁千金,下至贩夫走卒,有的还是从几十里之外赶来的,直堵得水泄不通……”
秦舒正听得有趣,便听得玉姑娘扑哧一声笑起来:“你还姐姐长,姐姐短的,可见你不尊重,现下,论理,我们该叫小嫂子才是。”
说罢,摇了摇秦舒的胳膊,打趣道:“是吧,小嫂子?”
四爷晓得些内情,忙去瞧秦舒,果然见她脸色不好,赔罪:“凭儿姐姐,玉儿一向这样的。”又嗔怪了玉姑娘一眼。
秦舒道:“玉姑娘性子,我哪里不知道,本没有什么的,大家一处玩笑惯了。”
玉儿姑娘笑笑:“说得是,我说错话了,姐姐再说我就是,哪里就用得了你这里调和?一向这样的,我一向是哪儿样的?你是公侯家的公子,我是家里破落了的丫头,原不配与你玩笑说话的。”
说罢,同秦舒告辞了,竟然不理四爷,一个人回了轿子上,不多会儿,那轿子就起了,往园子里去。
四爷得了个没趣,见玉姑娘走吧,一时之间只想追着出去,对着秦舒道:“凭儿姐姐,今儿在宝德楼吃饭,我说了一句,这里瞧过去竟然一眼能瞧见凭儿姐姐家门口的槐树。大哥哥听了,便道,你们同她好,为何不去瞧瞧?”
秦舒心里不耐烦,好似人人都在提醒自己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四爷,说这个做什么?你们要来,我高兴呢。”
四爷不好再说,只道:“改日再来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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