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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钟太后在让皇帝亲政后的三年,准备施加压力干预朝政。她的干预,是要责无旁贷的守护住先帝的功业,以免失控,发生暴-政。
皇帝季隐之闭目半躺在龙榻上,隐隐一叹。
王上季玄默看了一眼不想与母后争辩的皇兄,面对有备而来的母后,语声平和的道:“母后,请相信您的两个儿子。”
“哀家相信你们,但哀家也相信以当朝的国力,不足以支撑快速筑建恢弘浩大的工程。”钟太后尽量平和的道:“耀武扬威的大兴土木,过于急功近利,致民不聊生。”
“母后,您误会了,并无耀武扬威之意,这有悖于初衷。”季玄默耐心的道:“初衷是要赢得天下的敬意,敬意比强悍武力对天下国民更有制约。儿臣更为坚信,天下人需要祈愿灵地、通行便利,此亦是帝国要承担的、应尽的义务。”
钟太后道:“天下人所需要的是安定。”
季玄默道:“真正的安定,是生活在笃定信奉、通行便利的天下。”
钟太后严肃的揭示道:“你们这是好大喜功之念。”
季玄默安然的道:“母后当真如此评价?”
钟太后郁闷的深吸了口气,亮出了筹码,道:“要施展丰功伟业绝非易事,皇帝病重,不堪重负,尽管太子殿下表态自己堪负重任,他体弱多病,哀家担忧他不能完成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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