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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可没有给柳岩留任何面子：“抬起头来，像个男人一样，不要低着头！”

        柳岩抬起头，战战兢兢地看着第三宗老，这是他的爷爷，同时也是他的恩师。

        今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只禽鸟吓得浑身发抖。

        这不光是给自己丢脸，更是给他爷爷丢脸啊。

        “爷爷！”

        柳岩实在不敢直视第三宗老，只能低着头叫了一声。

        “闭嘴！你还有脸喊我爷爷？我们家没有你这种废物！”

        第三宗老冷哼一声，态度十分不快。

        很显然，比起凌霄说的那番话，他更在意的是柳岩居然被吓成那样。

        纵然战败，也比被吓傻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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