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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头想些什么，他也没有离开，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杀戮在持续进行。

        “人是杀不光的啊。”

        他的口中，忽然蹦出一句呢喃。

        然后，他就看到凤鸣筱出现在了凌霄身前。

        凤隐山皱了皱眉道：“筱姨，他杀不得。”

        只有凤隐山知道，凌霄有多可怕，也正因为如此，像他这样狡猾阴狠之人，对凌霄都不愿意算计。

        因为算计来算计去，最后可能把自己算进去了。

        他也不想凤鸣筱招惹凌霄，否则一盘好棋，恐怕就要下烂了。

        “为何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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