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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赜沉着脸,提了剑站在岸边,随行的人举着火把,吩咐:“把码头上的船
都一一搜查一遍。”
不过一会儿,那码头的管事便赶来请罪:“大人说的一男一女,算着时辰,倒是有一对儿相似的上了船,不过那是徐大的海船,早先半个时辰便出海出了。”
陆赜听了不语,这个时候一个护卫押了春喜来,回话:“爷,春喜押来了。”
春喜叫摔在地上,后脊梁隐隐作痛,见这幅阵仗,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吓得一张脸全白了,话也说不清楚:“大人,饶命,饶命,我真的不知道姑娘会逃。我见姑娘对大人那样上心,以为她回心转意了,不想着跑了,她把我的那份儿路引都烧了,我不知道她还想着逃。”
陆赜蹲下来,用剑柄抵着春喜的肩膀,问:“什么叫想着逃?她要逃去哪儿?”
春喜瞧了瞧陆赜的脸色,寒得仿佛要结冰一样,她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断断续续道:“姑娘说,她不想做妾,不想做通房,不想做伺候人的小老婆,连……”
陆赜问:“连什么?”
陆赜发怒的时候不像旁人发狠,偏偏比平日还和颜悦色些,春喜瞧了害怕得发抖:“姑娘那日对我说,连自己生的孩子也不能叫自己娘亲。她说,她说,她不要过那种日子。姑娘说自己有手有脚,可以养活自己,不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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