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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望着他笑笑,往桌上到了两杯酒递过来:“我以前在园子里的时候,听收拾花木的妈妈说,外头人家正经成婚,新婚之夜夫妻二人是要喝交杯酒的。我身份低贱,并配不上这样的礼节。这是我自己酿的米酒,请爷满饮此杯。”
此时两人情意正浓,秦舒这样说,陆赜岂有不应之理,他接过来,见她半低着头,道:“你若是喜欢这些,等到了泉州,便叫人置办着就是。我已经派人回南京,置办文书去了,到时候正经纳妾,这又算什么呢?”
秦舒听了,露出惊喜的神情,不敢相信:“爷说的是真的?”
又担忧:“老太太说过,主母进门之前,不好置办妾室的,还是等明年春天爷成亲了再说吧。爷待我这样深情厚谊,妾便知足了。”
说着便推了陆赜的手:“爷,这可是妾亲手酿的。”
陆赜就着秦舒的手,一饮而尽,刚入口中便是一阵苦苦的味道,听见是那丫头亲手酿的,酿得不好也是有的,便皱眉全喝了。
秦舒脸上的笑容更盛,饮了自己手里的酒,一把被陆赜拉上床。
又混闹了一回,秦舒见陆赜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她下床穿了衣裳,站在床边推了几声:“爷,爷,今儿是中元节,外头正热闹呢,您陪我去瞧瞧吧。”
那老尼姑给的药十分有效,陆赜仿若不觉,秦舒怕那药下得太多,伸手去摸了摸鼻息,缓绵有力,她松了口气,往梳妆台前卸了妆,从一个瓷瓶里倒出些膏药涂在脸上,顿时一张脸便蜡黄粗糙起来,仿若四十多的农妇。
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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