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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神梦凝聚因果令？这岂不是说，她已经领悟了一丝因果之力？

        杀戮之主曾经说过，要进入幽都唯有因果令。

        也曾言明，除了幽都发放的因果令，若是能够领悟一丝因果之力，也可自行凝聚。

        曾经，他还一度疑惑风神梦是如何进入幽都的，不曾想，风神梦竟然凭自身的能力凝聚了因果令，这简直……

        “不是说六大顶尖法则极难领悟吗？”

        这一刻，方毅也不禁心生怀疑，看着帝剑一问道。

        “不错！”

        帝剑一点头，“不仅仅是极难领悟这么简单，六大顶尖法则之中，除了空间普遍存在之外，其它五种，几乎都无法领悟。”

        “即便是空间，世人领悟的也不过最肤浅的，而她能够领悟一丝因果之力，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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